子,她差点就要以为谢维安真的没醉了。
“谢老师,”姜星桥轻轻碰了碰他胳膊,“你醉了吗?”
“嗯?”谢维安笑着看过来,他本来就长得好,笑起来更是活色生香,喝了酒唇色艳得发亮,就连漆黑的眼珠子都比平时要亮一些,看起来确实挺清醒的,“没有,怎么了?”
“那你怎么老往我碗里夹菜啊?”
谢维安的动作比平常慢了半拍,他像是反应了下姜星桥的话,才问:“你已经吃完了吗?”
姜星桥点头。
谢维安便老实放下筷子。
有人过来敬酒他就喝上一杯,没人敬酒他就靠着椅背和姜星桥说话,他话里都夹杂着淡淡的酒气,又怕熏着姜星桥,都是略微拿手挡着,凑近姜星桥耳边小声说。
饶是这样,姜星桥的右边耳边也像是被酒气氤氲,一晚上又红又烫。
她挠了好几遍,直到又一次忍不住伸手摸耳朵时,带着凉意的手碰上她的耳垂,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。
谢维安刚从洗手间回来,虽然手上的水擦干了,但刚过了凉水,又被宴会厅里的空调一吹,就像是毛巾包裹着的冰块,凉丝丝的。
谢维安捻了捻她的耳垂,轻声问: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