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太后闻言微怔,脸上神色也都跟着僵住了。
她是再没想过郑次辅竟然会这样说,竟然会是这样的态度!
不该是这样的啊!
有个词叫“恃宠而骄”,郑太后这般的冷言讥嘲,就是笃定了郑次辅不会在此时与她翻脸——无论是从父女感情论,还是从她这太后身份论……郑家,郑家不正等着自己这个太后翻身吗?怎么会是这样的态度。
郑太后心中闪过些许惊慌,强作镇定的看着郑次辅,到底还是垂下了眼,眼睫低垂着,声调跟着软了下去:“我与父亲也是许久未见了,不过是南宫荒僻,我心情烦闷,这才抱怨了几句。父亲怎的这般态度,实是叫女儿伤心………”
若是换在往时,郑太后这般低眉垂眼,温声细语,郑次辅许是会有些心软。
可是今日……
郑次辅实在是没心情与这个女儿多说,索性便与她直言了:“你自作聪明做那些事时,何曾在意过我的态度?既如此,再说这些也无意义。”说着,郑次辅看也不看郑太后,转身从太监端着的托盘里提起酒壶,亲自倒了杯酒递过去,漠然道,“这是摄政王令人送来的酒,你还是赶紧喝了吧——就当是我做爹的送你最后一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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