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真的好想他。
徐星眠揉了揉泛酸的眼眶,抬手扇了扇风控制临近崩溃的泪腺,深吸气憋住胸口汹涌的情绪。
坐在前面的黑衣大哥以为小姑娘是马上见到家人激动地要哭。
下车后安慰两句,“夫人在家呢,徐总中午也会回来。”
徐星眠抬头瞪他一眼,转身走出两步又停下。
黑衣大哥刚想问怎么了,小腿被人踢了一脚。
徐星眠知道他是按照徐振东的吩咐来接她的,但是就不能把手机给她留下吗?!
黑衣大哥感受到小姑娘目光中的敌意,悻悻然摸着鼻尖。
开门的是位白人妇女,看见门外的女孩愣了愣,用不标准的华语询问她找谁。
徐星眠很想说自己敲错门了,但身后的人还隔着黑色雕花铁门不依不饶盯着她。
恰时,裹着素纱披肩的女人走至玄关,扬声问:“是谁来了?”
徐星眠下意识攥紧裙角,轻声回了句:“妈妈,是我。”
气氛一时凝滞,徐母愣在原地几秒。
徐星眠的母亲生于苏州,水乡中养出来的女子大多像林安琪那样温软,说话时尾音拖长一拍,带出一缕吴侬软语的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