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感。
她母亲却不同,至少是在她的印象中,与性格温软不挂钩。
妇人反应极快,连忙让开路请她入内:“原来是小姐,我刚来没多久,不太认人。”
徐星眠摇头说没事,徐家两年前离开申城,她只有新年会到新加坡来,但也不住在这栋房子里。
回廊直通大厅,房间的布置与申城的老宅一般无二。
徐星眠跟在徐母身后,一声不吭。
不知道说什么,也没有什么需要说的。
她抿起嘴唇,坐下时脊背仍旧挺得很直,漆黑的眼瞳有些空洞,视线落在桌上摆放的果盘里,那只翠绿色的苹果被虫子叮了两个洞,黑漆漆的,混杂在果皮原生的斑点里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。
真的好无聊。
过了五分钟,徐母开口问:“星眠,来之前怎么没告诉妈妈一声呢?”
徐星眠解释道:“是跟学校一起来参加比赛的。”
“比赛?也没听你提起过呀。”徐母笑意盈盈,四十多岁仪态保持地非常好,“是什么比赛?”
“亚太群英辩论赛,月底才决定参加的,所以没有和您说。”
徐母脸色稍变,微微向前倾了倾身,话语绕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