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总是这样跟在他身边,也不是长久之计,还是要为以后打算的。
陈鱼走了两步,闻言回头笑笑:“不了,我真觉得这样就好。”话落跑得飞快。
好像跑慢一点,就要被许鹤宁硬给个官当一样。
许鹤宁都被他没出息劲儿要气笑,下刻神色一敛就转身回屋去。
杂吏已经摆好饭,云卿卿却还在屋里。
她较劲儿,他何尝不是。
一来是觉得自己蠢透了,能信她那些话,二来是悔自己考虑问题太过自以为是,还是害她伤着。
不管那一样,其实责任都在他,不够细心。
到底是个姑娘家,怎么可能真经得住两日急赶的路上。
可她也不懂自己将她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种心情。
他也气这个。
于是,许鹤宁就自己抓起筷子就吃早饭,没有招呼她一声。
云卿卿听着外头的动静,鼻尖是米粥的香味,想起昨夜那碗卡嗓子的米饭,还是裹着被子下床走到桌边,气鼓鼓开始吃早饭。
等用过饭,许鹤宁出去一趟再回来,手里拿着叠得工整的裤子,摔在床上扭头又走了。
裤子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