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几回的云卿卿觉得自己就是个被人翻了背的王八,除了挥舞手脚更显得滑稽外,没有任何作用。
她终于放弃挣扎,把头埋枕头里,眼眶灼热,索性做一只缩头乌龟。
被磨的皮肤褪掉两层皮,被水一润卷了起来,许鹤宁弯着腰低着头,小心翼翼先把已经脱离的那层皮用泡过酒的小刀给割去。
整个过程手一直在抖,怕极了自己的刀偏一下,会让她伤上伤。
她本来就娇气,有时他没控制好力气在她身上捏一下都会留下红印子,如今这样两块大伤口,她究竟是怎么忍的。
偏她还以为她做对了!
就是他过于纵着她,就不该把她带来!
许鹤宁是气她不懂爱惜自己,更多的怒意还是出于自责。
在憋着一股火气里,他好不容易将伤口清理干净,待敷了层厚厚的伤药,这才把地上的被捡起来,认认真真拍掉灰给她盖回身上。
做好一切,许鹤宁把一应东西收好,端着水盆又走了。云卿卿再度听到屋门被他狠狠甩上,连屋子都被震在晃动。
覆了药的伤处清凉,总算把那火辣辣的痛压下去了。
奔波一路,忍了一路,两人还吵一架,云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