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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进京了,他也不开祠堂,许母一直就在等合适的机会想解开他这心结。
母亲的话确实让许鹤宁的倔强软了下去。
他怎么能够让别人去说云卿卿是野种的夫人,一个水寇的名头就让她受了许多委屈。
“……儿子知道了。”
许鹤宁妥协了,许母欣慰地笑:“那你现在该做什么,就去做吧。你们弟俩在边上帮衬他,可别让他的狗脾气又闹起来。”
刘灿和陈鱼忙应是,跟在抱了个布包的许鹤宁身后离开汀澜院。
云卿卿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暗了,第一件事是打听婆母那里怎么样了,第二是许鹤宁。
她得问清楚不祭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不想李妈妈跟她说:“侯爷中午开了祠堂,跟二爷和三爷一道祭祖后就在二爷院子里喝酒呢。”
嗯?云卿卿被闹懵了。
不是说不祭祖?
她满腹疑问地先去汀澜院,想从婆母那里得到答案。
许母没有说小时候的那些事,只是告诉她许鹤宁对自己的父亲有些误解,年年这个时候都得闹点小脾气。
云卿卿自然是信了,还被婆母催着去找人,说他一闹脾气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