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,实在是辛苦,今年你去把东西拿出来吧……”
许母嘴里说的东西让三人都变了脸色,许鹤宁更加是神色复杂,有什么哽在他心头,良久声音低哑地道:“娘,他瞒你有家室,欺了你,不辞而别。老天都看不过去,让他在经商路上病故,那就是老天也帮着我把这份血缘断了。儿子不会认他作父。”
他话落,头就被人轻轻敲了一下。
“傻子,你和一个死人堵什么气!”许母无奈笑着斥了一句,眼神虚虚的望向帐顶,“当年要不是娘先遇上他,也会被别个欺了,恐怕这会连命也没有了,哪里还来你。而且你也要为卿卿考虑。”
“你明明丧父,却不置他的牌位,被传出去,别人又得拿你出身说事。小时候你为了这些留言天天跟人打得鼻青脸肿的,难道你也要别人暗中那么说你媳妇儿?”
许鹤宁懂事之后听母亲说了当年的事,就气得把家里牌位给砸了,有街坊看到,说他不得了,连亲爹牌位都敢乱来。
他气在头上,说了句那不我爹,后来就被传得变了样。许母从丧夫也被说其实是跟人私奔,然后又被抛弃,不少人在后头骂许鹤宁是野种,他自此就跟人打不停。
后来他势力大了,才渐渐没了那些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