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若笑意吟吟,将他抱了一把,故作哀叹道:“……吃得这么重,你当真有在想我?嗯?”
阮青君甜糯一笑:“吃饭是吃饭,想姐姐是想姐姐,我两不耽误。”
“你啊……”
若若无奈一笑,眼眸弯弯时,却瞧见府中的来人,笑意顿了顿,缓了下来,变作心虚。
那是阮连臣,正神色淡淡地走来,行到门前时,阮连臣却忽地一顿,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枚砚台,咣地砸向若若……身后立着的谢淮。
谢淮挑了挑眉,望着脚边的砚台,叹道:“……砚台重,安国侯仔细伤了提笔的手,下回这些事,唤个力气大的人来做便是。”
阮连臣气极反笑,清雅地眉间一黑,淡淡道:“怎么,我们瑾王世子是在嘲讽我文弱?”
“不敢……”
谢淮笑了笑,拾起砚台:“只是怕侯爷砸不中谢淮,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你!”
“爹!”
趁着阮连臣还未发作,若若一把抱住了他,撒娇道:“好久没见到爹爹,若若好想您哦!”
阮连臣面色一缓,由阴转晴,抱了抱若若,又由晴转阴:“怎么瘦了这么多,当初便不该放你去雍州,谢淮那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