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……”
他一望,府门前却已没了谢淮的影子。
“哼,算他跑得快。”
若若无奈一笑:“是啊,不然他可要被爹暴揍一顿啦。”
阮连臣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,唇畔却弯了起来,牵起她与阮青君,往府中去:“走吧,你祖母、母亲及兄姐们还在等你……”
……
送了若若回家,谢淮便回宫中复命去了,行过南坊的长街时,却正好与一辆安国侯府的马车相遇而过。那长檐马车悠悠停下,一双修长的手将车帘掀开,身着官服的清雅男子从车中走出,正是下朝回府的阮青令。
谢淮回首,长街微静,二人狭路相逢。
“……”
最终,却还是谢淮先笑了笑,淡淡道:“……兄长,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又与你相见了。”
阮青令容色微沉,清远眸中蒙上一层霭色,才轻笑答道:“……没让你死在雍州,当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自然是可惜。”
谢淮从容一笑,道:“因为我不死,兄长便得死啊。”
他语气轻轻,却尽是杀意。
阮青令眼眸微阖,却仿佛全然不惧般地笑了一声,并未再多言,只是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