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引得药发……”
官员们闻弦知意,连忙神色沉肃地命那些丽姬们退下,这才安心几分,恢复正色模样。
“……”
谢淮却忽地一笑,轻轻晃了晃酒盏。
若若睨他一眼,抱袖道:“……你笑什么?”
谢淮抬眸望来,将酒杯递到她眼前,悠悠叹道:“……喝醋吗?”
知他在揶揄自己,若若双颊微烫,眨了眨眼,但仍尽力维持淡淡语气道:“……这是酒,不是醋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谢淮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,收回酒盏,送到唇边抿了一口,若有所思道:“是被下了药的酒啊。”
说罢,却抬眸定定地望着若若,良久,在若若快撑不住时,才低声笑道:“可我怎么没有肺腑生疼,五脏抽搐……”
若若一恍道:“……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”
谢淮抬袖抚了抚她的侧容,目色深深,语气轻轻道:“我分明作了他想,动了他念。”
若若脸色唰红,长睫扑腾扑腾:“……”
雍州城中万家灯火,夜色动人,丽姬在庭外抚琴弹奏。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晋安城里,金碧辉煌的皇宫中,却是另外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