蔼一笑,却悠悠叹道:“没什么……城中来了位小姑娘,听闻我患了头疾,要来为我诊脉,我给她裁身衣裳,好好谢谢她。”
“哦?”
谢老爷松缓几分,问道:“哪家的小姑娘,这么心善?”
谢老夫人抚着锦缎,笑道:“晋安城,安国侯府家。”
啪——
谢老爷蓦地拍了拍桌案,茶盏咣当地一声响。他面色微沉,想到什么,别扭道:“不许她进来,也不许那孩子进来。”
亭中忽地陷入沉寂之中。
谢老夫人深深叹了叹,无奈道: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们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“我……”
谢老爷一哽,面色浮起几分不自在。
其实他也想见一见谢淮,只是放不下面子罢了。偏偏谢老夫人劝得一本正经,叫他更不好改变口风。
思及此处,谢老爷便只得憋着老脸道:“那就让那小姑娘进来,至于谢淮……让他在府门前跪一跪,且再看吧!”
谢老夫人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……”
“谢大人……”
府门前,雨势渐大,门房面色惶恐地朝谢淮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