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宣铧帝神色蓦沉。
昭贵妃却惊然起身,斥责谢淮道:“好你个谢淮!果然是居心叵测,坏了我儿一桩姻缘!”
临薇连忙道:“母妃,此事绝非如此,谢淮不是那般坏心之人。”
见姐姐满面焦急,临御也沉了沉眸,行礼道:“父皇,依儿臣之见,此事或许另有隐情……”
“呵,还有什么隐情!”
见临薇与临御纷纷为谢淮说话,宣铧帝神色愈发沉冷,拍案道:“人证物证皆在,谢淮你可认?!”
“……”
谢淮认真地望了阮青令一眼,也不争辩,只淡漠道:“非我所做,我不认。”
心中却嘲讽道——好一个阮青令啊,与五皇子结手而为,反咬他一口。若他意图撇清关系,便不得不将二夫人那桩旧事说出,从此阮青令便能身世大白,归于皇家。而揭秘了此事的他,却成了令安国侯府和宣铧帝蒙羞的罪人。
可若不说……便是坐实了谋逆之罪。
谢淮心中讽笑,左右是罪,他偏不让阮青令归于皇室,最好一生都在安国侯府中,受尽阮家的疏离。
或许说,心底最深处有一分不为人知的怜悯,让他并不想将二夫人之事在皇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