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令不禁失笑道:“就你顽劣。”
见他终于露出笑意,若若松下一口气,又浅笑道:“对了,明日鹿鸣书院的同窗们邀我去桃花阁相聚,哥哥也一起来吧?同窗们说,想见一见如今的阮大臣是何等威仪呢。”
“明日……”
阮青令沉吟一声,却无奈笑了笑:“明日我有事走不开,下回吧。”
若若也不恼,只莹莹笑道:“那说好了。”
话落,却又忽然闻得一缕浓香的鱼汤味飘来,侧目一望,见案前摆了一碗汤,还温热着。
若若俯身瞧了瞧,却问凝眉阮青令:“哥哥,这是什么汤?”
阮青令挑眉道:“鲫鱼汤……怎么了?”
若若捧起青瓷小碗,抬眸疑惑道:“可你不是不能喝鲫鱼汤吗?”
阮青令蓦地一怔:“……”
若若见他恍惚,便解释道:“从前金大夫来为我诊脉,闲暇时曾与我说起过你。他说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鲫鱼汤,还喝了几碗,说你蠢……”
话及此处,便蓦地顿住。
若若神色停顿,心虚地望了望神色难辨阮青令,以为他在气中,讪笑道:“不,不是说你蠢……啊,这汤真香、真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