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素爱看诗经棋谱,今日为何看起了兵书?”
阮连臣神色自若,只是笑:“常闻镇北候执掌铁骑万千,能征善战,我心中向往那铁马冰河的风光,便于书中窥探一二。”
安罗涟听得,不疑有它,笑了笑:“侯爷说得对,只你体质较弱,还是在书上瞧一瞧便是,真去了镇北,只怕你受不住......”
阮连臣眉梢微挑,默了默,道:“夫人言之有理,不过......”
他话锋一转,轻笑道:“虽受不住镇北苦寒,但为夫却仍想见识见识镇北一身戎马的功夫,不知夫人可否指点一二?”
安罗涟怔了怔,黛眉微凝道:“夜都深了,武场也关了,你要我如何指点?”
阮连臣执过她的皓腕,摩挲几下,眉间轻笑,缓缓复述她的话:“夜都深了,武场也关了,自然,是在榻上指点。”
安罗涟思量一瞬,顿时红透了脸,绯色从雪容直蔓延到娇软的耳垂上,落入阮连臣眼中,又是另一番向往的光景。
他拢住她,低笑道:“别怕,我受得住。”
我有些受不住,安罗涟想。
落雪夹雨,连绵一夜,至三日后,日轮终于破云而出。熠熠金光悄然落在新开的绿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