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中,他们二人是何心境呢?只是如今......这些都无暇探究!该做的是把握当下。
若若回了神,幸灾乐祸般地诶了一声,语气烂漫道:“是不是娘讨厌爹爹这件事?若若刚才全听到了!”
“......讨厌?”听闻这二字,阮连臣长指微不可闻地拢了拢,就连温润的神色也险些没崩住。他长睫颤动两下,将若若抱到怀中,轻声道:“若若何出此言?”
若若掰了掰手指,道:“娘亲说爹懒,不肯送伞!”
阮连臣神色微缓:“只是这样......”
若若:“娘亲说想推倒爹爹,在榻上哦!爹爹是不是做错事啦?不然娘亲为什么要打你?”
阮连臣雪容霎红,身子微摇:“咳!咳......”
他心中回味一番,更觉动乱,只笑着捏了捏小女儿的脸,哭笑不得道:“是爹爹错了,此事,若若莫要与他人说,今夜爹爹便向你娘赔礼......”
自然,是在榻上。
夜深,正是赔礼之时。
阮连臣执着卷兵书,端坐于案前品读。
安罗涟正好哄了若若睡着,回至房中。见他容色无暇,眸中如玉,却是在看兵书,不由得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