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趣儿,自然便从了。
夏侯潋还在那絮絮叨叨,“我们可以找莲香姐当咱们的媒人,我再置办婚书和聘礼,这三媒六聘就齐了……”
沈玦咳了一声,道:“祭拜的事儿还是缓一缓吧,我怕你娘她老人家受到惊吓。”
“这你不用担心,我觉得她挺喜欢你的,要不然当初也不能一见面就把静铁给你。”夏侯潋笑了笑,说,“况且她不同意也没法子,最多托梦来骂我两句。”
沈玦想她老人家该托梦来骂他。
“还有,少爷,你得改口叫娘了。”夏侯潋嗓音轻轻,好像生怕唐突了他。。
沈玦颇有些不好意思,点头嗯了一声,瞧夏侯潋嘴唇有点发白,料想是雨里跪了那么久,冻着了。撩袍踅身往外走,道:“婚嫁的事儿明儿再说吧,走,回去换衣裳上药,等会儿冻病了有你好受的。”
夏侯潋说好,提步想要跟上,脑袋忽然发起晕来,他想这回真是着了道了,几百年没有生过病,今夜竟中了招。他靠着立柜喘了口气,腿脚突然也发起软来,他这才发觉不对劲儿,脸颊流下两道温热的液体,茫然地用手一擦,却见满手鲜血,登时懵了。
跨过门槛,夏侯潋还没有跟上来,沈玦皱了眉,返过身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