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几个在沈府里值夜的番子就去了。方存真睡得正香,听闻沈玦来了,忙不迭地穿衣衫系带子,一边套上靴子一边赶到正厅。
“三更半夜的,督主怎么过来了?若有事吩咐,也该唤下人过来知会一声,小人亲自登门回禀的好。”方存真赔笑着奉上茶。
沈玦却不接,只冷着脸问:“药制得如何了?”
“前儿刚给两个药人试了新药,此时还昏迷着。”方存真踌躇着说道。
沈玦森冷地微笑:“那就是毫无进展的意思?”
“这……也并非如此,若他们二人能醒来,便……”方存真搓着手,硬挤出一个笑容。
沈玦转进后院,透过厢房的窗纱看里头的药人,屋子里浓重的药味钻过窗纱的孔洞往外冒,药人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像木头傀儡。沈玦气笑了,对方存真道:“咱家该给你喂七月半才对。现在是五月,到七月半还有些时日,够你好好费心研制解药了。你自己的命,你该上心了吧!”
“督主饶命!督主饶命!”方存真跪在地上使劲叩头,痛哭流涕,“小人一直是呕心沥血啊!这次新药一定会有结果的,求督主再宽限些时日!督主饶命!”
沈玦不答话,只冷冷地看着阶前雨滴。雨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