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老骨头摔下来不散架也得去了半条命。小太监身子骨虽然瘦得硌人,好歹充当个缓冲,两人一同倒在地上,魏德“哎哟”叫了一声,脑袋上的鞑帽滚在地上,悠悠地转了几个圈。
小太监倒地的瞬间司徒谨看清了他的脸,清冷的眉眼,紧抿的双唇,是之前见过的沈玦。
沈玦抱着魏德,手臂磕上一块尖利的石头,霎时间鲜血淋漓,糊了半截衣袖,钻心地疼,他硬是没吭声,慢吞吞地坐起来打算扶起魏德。
眼前的魏德惊魂未定,鬓发散乱,他喘着粗气审视倒在地上站不起来的黑马,咬牙切齿道:“有人要害咱家!有人要害咱家!”魏德捂着心口,好不容易顺了气,指着沈玦问道,“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,这马是谁负责喂的?来人,来人!把闫盎那个废物点心给咱家叫过来!”
沈玦跪在地上,磕头答道:“奴婢是乾西四所的沈玦,马儿本是御马监的掌厩曹公公看管,前几日闫公公说曹公公病了,便让奴婢来帮忙替个班儿。奴婢……奴婢万没有想到今儿这个岔子,望魏公公恕罪!”
一叠话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沈玦头磕在地上,掩住眸中森森暗影。
“御马监的事儿,闫盎让你掺和什么!”魏德目眦欲裂,“好个闫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