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,牢狱盛,阉党声势浩大,百官人心惶惶。皇帝只顾着吃喝玩乐,魏德一手遮天,纵是当朝元辅见了魏德也要恭恭敬敬作一个揖。
这些话是不能摆在明面儿上说的,大家只敢在心里唏嘘,东厂番子无孔不入,连官员在家里摸的牌九都能拣回宫里,更别说这些悄悄话。若是被魏德知道有人在背后嚼他舌根,定然吃不了兜着走。
司徒谨没应声,他看着魏德的黑马,微微皱起眉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这匹马走路似乎有点拐。
那边大皇子说到兴头处,大笑了几声,马鞭子一甩,纵马狂奔起来。魏德朝小太监摆摆手,小太监退立一旁,魏德亦一扬马鞭,正打算追上去。
惊变陡生。
没跑几步,黑马忽然长嘶一声,两只前蹄一跪,整匹马向旁边倒下,魏德大惊失色,身子保持了短暂的风雨飘摇的平衡,终于没有撑住,从马背上摔下来。
所有人都满脸惊恐,然而番子们离得太远,远水救不了近火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德槁木枯草一般倒下去。
唯有那小太监见状,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,刚刚好在魏德摔下来之前赶到底下,给他当了人肉垫子。魏德今年已有六十出头的岁数,黑马一人多高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