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月斋的巧果儿,芝麻酥糖还有大方糕,我不爱吃甜的,你小孩家,拿给你解解馋。”
原来是四喜的干爹。夏侯潋心里有些七上八下,方才还琢磨着怎么叫人,赶巧这货自保了家门,免得他兜兜搭搭露了马脚。连忙作了一个揖,嘴上抹油道:“劳干爹您惦记,儿子打地府里转了一圈儿,阎王爷说还要留着儿子的小命孝顺干爹,就把儿子给放回来了。你快里边儿请,风地里站着要着凉的。”
老太监呵呵直笑,摆了摆手道:“不了,今儿一大早番邦人献了一匹汗血宝马,我一会儿还得回去看着小崽子们给那匹祖宗刷毛。”意味深长地顿了顿,老太监耷拉着眼皮,看向夏侯潋道,“皇上得了匹好马,正好起了兴致,十五要去猎场走一遭。打巧我手底下看御厩的曹琅病了,看着有些凶,轻易是好不了了,你要不要来替个班儿?”
说着又眯眯笑道:“你不是总想着要离开乾西四所么?这回围猎,贵人们都在,你去露露脸,说不准能挣个好前程。”
夏侯潋一个假太监跑去凑什么热闹,正打算拒绝,后边儿传来沈玦的声音:“闫公公,四喜大病初愈,精神头尚不济,贸贸然跑去伺候,只怕会冲撞了贵人,不如由小的代劳,不知公公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