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在了身上,火辣辣地疼。
这个疯子,怎么这么快!
如果说夏侯潋是春日林间的和风细雨,那高妃就是老天爷发了疯,往他头上泼的一盆洗脚水!
沈玦终于弃了颜面,抱头鼠窜。
夏侯潋第二天早上起来,发现金疮药敞着盖儿放在桌上,沈玦躺在炕上,还熟睡着,苍白的脸多了平日不曾有的安详。
他必定是累惨了,要不然不会不记得把金疮药放回原处。沈玦龟毛得令人发指,平日里脱了的衣服没挂在衣架上都要被他指责一通,夏侯潋不知腹诽了他多少遍沈大小姐。
沈玦就是这般性子,严以待人,更是苛以律己。他发起狠来,简直连自己都不认,不把自己折磨得脱层皮不罢休。夏侯潋这样打小浪荡惯的性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跟沈玦处好的,他自己都觉得神奇。
夏侯潋收拾好自己,去膳房领了大家的早膳,刚踏进顺贞门,就看见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监站在门墩边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。
“四喜,病好了?瞧着身子倒是结实不少。这几日干爹我忙得厉害,不得空,这好不容易折腾完了,紧赶慢赶地就来看你了,可别见怪!”他拎着一盒吃食走过来,道,“这是你干姨爹打南直隶送过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