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抢先一步施以训责。这份见不得光的私幕往日有多甜蜜雀跃,今日就有多羞耻难堪:“弟子不尊师训、擅动道心,妄以卑身攀污君上,性狂如此,不可救药……”
说到这里,徐莲停顿了片刻,本以为会受训斥责骂,可衣飞石并没有口出恶言。
衣飞石说:“我知道。”
徐莲呆呆地抬起头,似乎听不明白“知道”这个词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“正是因为我知道,所以对不起你。”衣飞石被谢茂搂着不得动弹,只得将手伸出。
徐莲呆了片刻,方才如梦初醒地上前,依偎在衣飞石膝前,任他摸了摸头顶:“我什么都教给你了,却没有教你谨言慎行。彼时我自己也不敢表露心意,却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君上跟前打转……若我早一日把你送去天南。”
徐莲被他轻轻抚弄头顶,眼泪就要流下来了,强忍着没有哭泣。
“师父知道的,就算把弟子送去了天南,弟子仍旧是今日处境,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徐莲说。
这话就让谢茂不大高兴了,冷冷地哼了一声。
衣飞石说过,徐莲死因有二。一则是他继承了衣飞石的衣钵,能够为衣飞石剖身替死,二才是觊觎君上,被君上顺水推舟处死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