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恩师惦记。”他还是不肯主动去告诉衣飞石,那个他认为只保持在他和君上之间的秘密。刘叙恩虽也知道,可刘叙恩也没有大嘴巴四处嚷嚷。
刘叙恩本想替徐莲说几句话,又觉得这或许是小师弟以退为进的策略。
如今师父和君上正是感情深厚如胶似漆的时候,若小师弟直言当年我觊觎图谋君上、被君上记恨至今,师父心里能好受么?纵然师父再大度不计较,哪个徒弟敢和师父抢男人?
小师弟说得这么支支吾吾,师父眼里不揉沙子,肯定要问内情,比如,你怎么就犯上狂妄了?
届时小师弟再多求告两句,就能慢慢地顺下来了。
哪晓得事情并未按照他想象中的发展。
衣飞石久久不语,也是在斟酌该如何遣词。就在徐莲额头抵在地上,几乎渗出冷汗、跪不安稳时,他才缓慢诚恳地说:“当年的事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徐莲顿时情急:“不,师父,是我对不起师父。我、我不该……”
这种事委实难以启齿,可徐莲又不敢不说。
——君上当面,若他不曾对师父招认,反而被君上揭破往事,师父会怎么看他?
他不止要自己说出来,还不能磨蹭,不能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