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昨日雪焚真人问我,可否辟谷不食,专心修炼。”
衣飞石如今坚持不肯辟谷,人食五谷,总有三急,这才能拥有独处的时间,与谢茂相见。
其余时候,雪焚真人都盯着他修炼,一分一秒都不肯放松。如果不是怕惹急了衣飞石,只怕雪焚真人真能搬来小板凳坐在衣飞石的饭桌和马桶旁,分秒不错地督促他,快点快点,时不我待。
“九紫山有心清理下院,长愈宫已经有危机感了。他们如今走的是香火鬼道,与九紫山格格不入,势必无法共存,何况,”衣飞石轻轻摇头,“据我近日所见,长愈宫上下与九紫山也不是同路人。”
简而言之,三观差异巨大。
九紫山的长老能开会商量出谋杀天才弟子的结果,这在长愈宫就绝对不可能发生。
“那也不至于都指望你这个刚入门的小弟子。”谢茂反问。这事肯定不单纯。
“九紫山早几年就在谋划收缴下院之事,玉湖山筑是抢人抢得明目张胆了些,据阮雨萌所说,其实这些年九紫山也一直在向其他下院‘招收’天才弟子。”
“雪焚真人前后养了三个嫡传,都花费了心血去培养。第一个不谙世事满怀希望地去了九紫山,进修十年毫无寸进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