龛上倾倒下来,唬得长愈宫上下都脸色极其难看。
好几个殿主长老都要求暂停拜师仪式,不让衣飞石拜师,雪焚真人将剑一横,老泪纵横:“我还能活几年呐?千山殿后继无人!”
最终还是草草把拜师仪式结束了,长愈宫主亲自将“谢衣飞石”四个字写在了雪焚真人名下。
当天晚上,收藏着长愈宫宗谱名册的长生阁,莫名其妙招了天雷,一把火烧了个精光。
“不是我做了手脚。”衣飞石向谢茂解释。
“那肯定不是你的手笔。”谢茂心想,你是“我”一手教出来的,要当关门弟子也该是“我”的弟子,何况,谢衣飞石那四个字,不要说外边那个爱吃醋的二杆子,我也不喜欢它和别人的名字放在同一张纸上。
想到这里,谢茂便有些隐隐的心动。
好多天没开车了,爱人在怀,总有些心猿意马。他将衣飞石搂住,低头要亲。
衣飞石微微偏过头。
“怎么了?”谢茂很意外。
“出了种种怪异之事,上下都盯着我。”
衣飞石想低调都不可能,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,哪怕是在千山殿里,怀疑他来历的目光也从来不少,只是没人敢当面无礼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