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“那你还是狡猾狡猾的么。”谢茂终于开心了些,笑容也爽朗起来。
“先生心爱我,才叫我吃。先生心爱我,才叫我不必吃。”
衣飞石还记得起刚才谢茂蕴藏着风雷与愤怒的眼神,若非失去了当初与安玉霖相处的记忆,使谢茂隐有愧疚,单凭他吐出的几口血,安玉霖就别想再从秩序石牢里出来了。
可惜,他这“不自量力”的毛病,只怕是永远也改不好了。
为今之计,只能努力修行,尽量做到能御敌却不自损,免得谢茂次次犯脾气。
终究还是太弱了。衣飞石想起自己曾经无能为力的深沉绝望,将脸贴在谢茂身上。所幸那些灾难都已经过去了。君上和先生皆有自保之力。我不知道能否追上他的脚步,……尽力去追吧。
站在院子边缘的北斗剑与子午扣面面相觑,主人和夫人打情骂俏这么久,都没人管管阿九的吗?
阿九到底去哪儿了啊?!
恰在此时,机械傀儡拖着一条长约四丈、宛如少女腰肢粗细的白色巨蟒,欢快地冲进来:“爸爸,爸爸,看!我给你们抓的晚饭!”
北斗剑:“……”
子午扣:“……”
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