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敢和皇帝别苗头的襄国公了。谢茂从背后探过头,想要看衣飞石的脸色,却见衣飞石似是不胜其扰地按着眉心,想来是灵台里的阴风已经闹翻了天。
“你要独自躺着也行,不能背着我。”谢茂爱煞了这个会顶嘴的衣飞石,果断放软了姿态。
衣飞石突然就翻过身来,脸低低地朝着自己,只给谢茂看自己的头顶。
行吧,勉强能看见状况就行。谢茂也寻了个舒适的姿态侧躺着,就这么陪着衣飞石。
这段时间都不好熬,衣飞石想要恢复正常,一是要慢慢习惯灵台中的异物,二则是必须将徐莲的感受与他自己的感觉切割开来。前者是个适应度的问题,后者则是个极其精妙的技术活儿。
通常而言,想要把感同身受进行分割,必须在极度清醒的状态下进行。
也就是说,只有做到了熟悉异物的第一点,才可能做到分割感觉的第二点。
衣飞石在沙发上躺了几个小时,在床上又躺了几个小时,汗水眼泪将衣裳湿了几次,都被高级制服一点点吸干了。
谢茂守在身边用法术替他擦身清理。他不想劳动谢茂,非要自己来。谢茂若是偶尔照顾他一两次,他也当做夫妻间的情趣,可这眼看着几天几夜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