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安危恐吓我,无非是你与黑猫更亲近,为了它不惜阴亏我!哪家弟子这样坑害师父?就因为它有求于我,因为它弱,因为我强,我就活该被你们联手对付么? !”
谢茂狠狠一掌拍在桌面上,满桌饮器颤抖,酒水洒了一桌。
常燕飞再也坐不住了,离席屈膝跪下:“弟子错了!”
“你给宿妈妈打电话,叫容舜来求情——” 谢茂发出一声气急的冷笑,“如今同门皆列席旁听,我正正经经问你一句,常燕飞,你若问心无愧,说我不该处置你,可以,我饶了你!你怎么”
常燕飞狠狠一个头磕了下去:“弟子罪有应得,任凭师父处置。”
谢茂将容舜、童画、花锦天、刘奕,乃至一旁的铠铠,全都看了一遍,说:“共议。”
谢茂冷酒喝了三四杯,眼睛都瞪直了,骂得常燕飞抬不起头来,这时候谁还敢再替常燕飞求情?容舜脸上那么大个巴掌印儿还没消呢。说是“共议”,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可商议之处。
铠铠已经快要缩到桌子下边去了。他是真的害怕。
满屋子徒弟都不敢吭气,最终是宿贞请谢茂自决:“年长为兄,这几个都是弟弟,不好说话。你是师父,该如何处置,弟子们岂有不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