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劳烦你以后多照顾先生。许多事也不必避忌。”
换了从前的朱雨银雷,衣飞石私底下还要打赏银钱荷包,并不敢肆意得罪。
延嗣清平自然没有从小服侍谢茂的情分,衣飞石对他仍旧很客气——没有侍人的日子真的很可怜。
衣飞石言辞客气,延嗣清平也是满脸带笑:“能够随在主人身边,服侍主人、夫人是我的福气。我是虫族,生理指标和人类不同,耐饥耐渴琐事少,不会给主人、夫人添麻烦。”
他拿出一枚随身携带的小铃铛,交给衣飞石,“夫人有事吩咐,摇一摇铃铛,我就知道了。”
也就这虫子会理直气壮地把衣飞石称呼为“夫人”,衣飞石收起那枚铃铛,说:“你和别人一样,叫我石老师,或是石董就行了。”
“是,石老师。”延嗣清平不会和夫人犟嘴。
衣飞石拿着铃铛回了卧室,谢茂已经上了床,正看着他嘴角含笑:“夫人?”
“您明天有拍摄任务么?”衣飞石在谢茂面前才会显出几丝餍足后的慵懒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,紧贴着谢茂赤裸的肌肤,舒服得想叹气。真的不想去拍什么戏,天天和先生在一起多好。
“那自然是有的。”谢茂顺手搂着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