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茂说,他是虫子。
我是虫子。
虫子,是没有资格的。
不过……延嗣清平在小客厅里慢慢熟悉这个时代的一切,想起谢茂始终停留在衣飞石身上的目光,无处不给的专注力,二人相处时无须言辞的默契与张力,他觉得,就算我不是虫子,也不会有资格。
主人看着夫人的眼神,有那么那么多的欢喜和钟情。
擅自把别的人或虫子塞给他,主人都不会快乐的。
所以,为了主人每天都这么快乐,要保护好夫人。延嗣清平认真考虑了一下。夫人实力强大,应该也不需要我保护?
虫生啊,真是寂寞如雪。
延嗣清平在小客厅里转了好几圈,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。
里边卧房有了动静,没多久,披着浴袍的衣飞石出来,手里抱着行军被褥,轻声说:“你的身份已经在做了,明天下午才能拿到。今天委屈你在客厅里对付一晚。”
延嗣清平连忙上前听训,见衣飞石在沙发旁边扑行军被褥,这东西他是见过的,也曾替谢茂铺过数十次,自然不敢劳动夫人,接手铺置好。衣飞石告诉他热水壶的用法,又指点他不必拘束,去里面用洗手间:“先生和我说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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