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我小花,天天。”花锦天连忙凑了过来,“师叔您说。”
劈竹子用的是疾与巧,用不用刀锋无所谓。接下来的工序,再用竹子互相折磨就比较抛费了。
花锦天连忙把手里的柴刀递来。柴刀长约一尺五,沉甸甸的足有八斤重,落在衣飞石手里也跟削苹果的水果刀没什么两样,依然是手背朝上,刀锋朝下,一片刀锋闪烁,花锦天闻见的是新鲜竹子被剖开的清香——
“打水洗干净。”衣飞石把打磨圆滑的一大把竹筷子还给花锦天,“洗七遍。”
花锦天哦了一声,震惊地看着那把筷子,摸着圆溜溜的,没有一点儿毛刺儿。
等到衣飞石走远了,他才反应过来。
什么?
洗七遍? !
师叔怕不是有洁癖吧?——有洁癖你还来野炊?
解决完最让谢茂不爽的筷子之后,衣飞石又去了架火锅那边。垒灶的事有杨昭把关,看着还挺像样,几块大石头垒成三面,一面留空通风添柴,两口锅子都架了起来,火舌嘶啦飞舞,汤还没滚起来。
衣飞石瞧着这边干净整洁利索,也不需要他搭手,便去了烧竹筒的徐以方处。
这是个灾难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