梢的走向,让自己赶紧上前接住。
若是哪一次判断错了,让谢茂抽了个空,事情就难以善了了。
就像现在——
谢茂眼睁睁地看着,马背上的“谢茂”倏地驻马,似是很不耐烦地看着手里的银柄马鞭子。
随行的朱雨连忙捧出暖壶,斟上一盏冰镇葡萄汁奉上。“谢茂”满心毛躁地喝了一口,被抽得遍体鳞伤的衣飞石已经走到他马前,垂头道:“殿下,卑职知错了……”
死了无数次,衣飞石终于找到了多活片刻的方法。
他不能在这里呼唤君上,也不能自称臣。不管君上说什么做什么,他只要假扮成谢朝的衣飞石就不会死去。看,他已经顺利撑过了辕门初见,也跟着谢茂一起见了衣尚予,还踏上了回行宫的路。
所以,明明知道这是君上,明明知道君上对自己心怀恶意,衣飞石还是佯作不知。
“谢茂”手里的马鞭子就像是雨点子,朝着衣飞石当头狠狠惯了下来。
衣飞石只觉得满头满脸都是火辣辣的痛苦,可是,他不能躲避。
他对付这样的体罚有一整套经验,其实只要来请罪时跪下,谢茂想要抽他就得弯腰或是下马。
以谢茂懒得费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