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瞳失去焦距:“一模一样。你和他一模一样。他也是这么叉水果,差一点点都不行,必须叉在正中央……”
随行医护人员立刻就紧张了起来,一个三十多岁非常质朴的女医生上前安抚她:“女士,您要分清楚现实和幻想……”她利索地拿走了徐女士手里的银叉,交给背后的护士。
护士则立刻取来低温药箱,抽取针剂,交给医生。
徐女士反手推开女医生,细弱的声音变得尖锐:“走开,我不打针!我很清醒!我来看我儿子,我不打针!”
“女士,您目前情绪比较激动。我保证这支针剂只帮您控制病情,绝不会阻碍您和少爷交流……”女医生耐心地和她沟通。
徐女士脸色苍白瘦弱憔悴,行动力却很惊人,她看似紧绷着一根线和女医生谈判,聆听着女医生的每一句话,然而,就在女医生说话中途,她突然操起茶几上的果盘,朝着护士手里的针剂和她带来的低温药箱砸去——那叫一个凶残勇猛!
因为距离太近,守在旁边的内卫都来不及营救,衣飞石眼疾手快操起一个抱枕垫了一下,护住了护士的手,好歹没有被玻璃果盘砸成血葫芦。饶是如此,果盘飞起的玻璃渣依然四处飞绽,离得比较近的衣飞石无法幸免,手背上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