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茂捉住衣飞石的手指,又挤了两滴鲜血落下。
随即以南明离火点燃咒物,青烟随着午后渐炙的寒风袅袅升起,伴随着谢茂悠长古雅的咒语:“太一护形,光华五蕴。牺牲复其体,血食续其生。一乘九难起,二六三灾平。臣谢茂谨咨,上赐太平。”
咒文结束的一瞬间,土盆中闷烧的烟气轰然火光大作,一道瑞气飞入天外,直上九霄。
刚刚飞抵首都机场的宿贞正从vip通道离开,跟在她身边的助理全都不敢吭声,通道里,只剩下她单调的高跟鞋踩地的声响。突然之间,宿贞僵立当场,挺直的脊背缓缓蜷缩,紧绷的脸色扭曲出一丝狰狞,下一秒,她狂喷出一口鲜血,将面前的升降梯玻璃门染红。
“宿总!”
“夫人!”
宿贞倒在地上,心头只有一个念头:他竟然用飞儿的鲜血对付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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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?”
“好了。”
谢茂拉开房门,支使常燕飞:“待会儿把外边的盆挖坑深埋。”
衣飞石则走到病床边,探了探容舜的颈项脉搏:“怎么样了?”
容舜摇头。自从谢茂喂了他一枚太平花种子之后,他胃里一直胀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