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吃撑了的感觉。
常燕飞上前看了好几眼,说:“没事了。真没事了。”他不住看谢茂。我讲得那么乱七八糟,你施咒也是荒腔走板,怎么就能歪打正着?
“既然没事,我们换个地方吧。”衣飞石实在不想再应付追上来的宿贞。
谢茂端茶喝了一口,懒洋洋地舒展双腿。衣飞石很习惯地上前,帮他脱了鞋子,揉了揉腿。
这熟悉的动作让常燕飞和容舜都无语。刚还说要走,谢茂一翘脚,衣飞石立马就改主意了。不是要走吗?你脱他鞋子干什么啊?——作为“娘家人”,看着衣飞石这么伺候谢茂,常燕飞心里怪怪的。
谢茂还顺手把茶喂了衣飞石一口,两口子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。
“不必换了。”谢茂解释,“她现在爬不起来。”
常燕飞磕巴:“我,我大姑?”
容舜直接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他没有说话,抿嘴看着谢茂。
“如果她想你死,咒术反噬,她现在已经死了。”谢茂给过衣飞石好几次机会,如他所说,那是最后一次机会。衣飞石没有对宿贞留情,他根本就不在乎宿贞的死活,“如果她不想你死,那她现在还活着。短时间内,至少我们从伦敦回来之前,她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