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呈现一种被冻伤的状态。
完成这一切之后,谢茂将手套脱下,晾在衣飞石面前,“好看吗?”
衣飞石前世在西北待过几年,见多了被冻伤的士卒,一眼就认出这是冻伤。谢茂根本不让他思考,衣飞石的眼神才略略定了一下,来不及为这冻伤震惊心疼,谢茂就催促:“吹一下。”
吹一下?得到命令的衣飞石果然就懵了。
谢茂还故意斜着眼睛瞥他,俨然一副“不吹揍你”的冷峻凶狠。
衣飞石只好陪着胡闹,低头在谢茂手上认真地吹了一下:“先生,伤得太厉害了,这得找……”他脑子也打结,谢朝惯用的几样治疗冻伤的药膏,他现在也没有啊?
“都是你的错。”谢茂说。
衣飞石张张嘴,低头认错:“是,我错了。”
这还真是衣飞石第一次听见谢茂说这话。在谢朝,谢茂都是变着法儿替他开罪,从不指责他。
“如果你不扑上来,我不会受伤。”谢茂把冻伤的手给他看,“亲一下。”
衣飞石没法儿长时间地看着谢茂被冻伤的手,然而,谢茂非要在他面前晃,他也不敢闭眼。这一双横在眼前的手,比训斥、责罚,更让他难受。他轻轻捧着谢茂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