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然不是这么回事。从犯也是犯,她害死了衣家的姑娘,衣家岂会善罢甘休?
“二公子。”文双月将考篮放在车辕上,转身施礼,“我这就回去了,以后也不会再来。”
“文千户误会了。”
衣长宁往回示意,原本站在考场前拦住文双月去路的几个御前侍卫,正听了吩咐往回撤走。
片刻功夫,几个御前侍卫就离开了,空出那一片被围观的小场地。
“我二叔没有拦着千户下场的意思。”
文双月不傻。
衣长宁说衣飞石没有拦着她下场的意思,那派人出来的是谁?皇帝。
“襄国公宽宏。”文双月施礼,“不过,我还是要回去了。”
“且慢!”
衣长宁抢前一步,提起她放在车辕上的考篮,“文双月,我二叔有话带给你。”
他客气的时候,文双月不失礼,他不客气直呼其名,文双月也觉得理所应当。
“请讲。”文双月微微颔首,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。
“你与裴露生杀了我姑姑,我家没有一个不讨厌你。我讨厌你,我二叔也讨厌你。”
“不过,我二叔说了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