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失不再来。不管成与不成,若不能下场一试,他日垂垂老迈之时,岂不后悔?”
文双月冲她抱了抱拳,作揖道:“多谢二位小妹妹关切。非不为也,实不能也。”
沛家两姐妹都吃了一惊,这才看见文双月顶上戴着的纱冠。这年头妇人行男子礼的,不是行走江湖的女侠士,就是听事司的女官,文双月既然戴着纱冠,那就是官身了。
——能在听事司供职的猛人,哪里会害怕娘家婆家人欺负?
这几个阻拦她的男子,必然不是她家人。
文双月冲她们笑了笑,提着考篮就走回了自己的马车处,踏着脚凳,正欲离开。
“哎呀。”
沛璇羞涩地牵住姐姐的袖子,激动得满脸绯红,不住示意姐姐往前看,“衣、衣、衣……”
“衣二公子。”沛珣帮她补充完整。
沛璇不住点头:“他呀,哎呀他怎么来了呀?他……咦?”
衣长宁奉命拦住文双月的马车,拱手道:“文千户,请留步。”
文双月看见衣长宁,脸色更苍白了一点。
往日她以为衣尚予准许自己活下去,衣家就不会再理会自己,今日御前侍卫把她拦在贡院之外,她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