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晚上都是要保姆乳母跟着保保,一齐在她寝房休息。
他立刻意识到事不寻常,下意识地说:“有事你告诉我来办。”
两个狄女将屋内帷幕放下,门户紧闭,媪老亲自守在门前。
谢团儿方才转身站了起来,双手紧握在身前,指尖轻触。这是她紧张的时候才有的小动作。
“到底怎么了?你别着急,咱们一起想办法。”衣飞琥连忙轻声抚慰她。
“那封信是我用飞珀的名义写给你的。”谢团儿说。
衣飞琥愣了一瞬,这才明白谢团儿说的是什么。谢团儿孕信传出之后,他在凉州就收到了一封衣飞珀写来的信,信中说谢团儿怀相不好,可能熬不过生产这一关,叫他回京见谢团儿最后一面。
“我知道。”衣飞琥和衣飞珀是双胞胎兄弟,论了解彼此,世上无人能及。
“陛下知道了。”
谢团儿也没指望能瞒得过衣飞琥。
那时候她与保保都命在旦夕,连赵云霞都不敢夸口一定能保住她母子的性命,她让衣飞琥回京的理由并不单纯,既想在临死之前见见自己少女时喜欢过的少年,又想若我熬过去了,以后我该怎么办?
那时候,她已经看出了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