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默默地想,是臣服侍陛下,臣服侍陛下……
“陛下!”臣还是忍不住了,这样弄得心里发慌,能不能别摇了!
衣飞石回头时憋得眼眶都有些红,谢茂不曾身处下位,确实不大能体谅衣飞石的难受。
这会儿见衣飞石眼眶红红的,一只手扶着膝上指尖微紧,才意识到,或许真的饿得难受了?
他忙抽身出来,搂着衣飞石亲了亲,二人一同上了床,先插进去照看熟悉的角度卖力猛插了百余次,衣飞石憋闷的脸色才渐渐被浓郁的春情弥漫,眼角有一丝丝润意淌出。
“人这肠子就这么薄……”
谢茂熟知衣飞石的情绪,见他长眉轻瞥,嘴角含春,就知道是做得舒服了。
这会儿才轻轻抬起衣飞石的左腿,斜着刺入,一边往里顶,一边解释道:“这么些日子没服侍朕了,朕想看给你松一松,万一弄伤你了,朕岂舍得?”
衣飞石只觉得老脸一红,又不可否认,自己实在喜欢与皇帝做这事:“……是臣着急了。”
谢茂亲亲他的脸,道:“是喜欢朕。”
但凡衣飞石有一丁点儿出格的情绪,谢茂都会很认真地应对。
一辈子太漫长了,旦夕相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