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必然会有异议和摩擦。衣飞石为臣本就处于下位,很多时候也不敢跟皇帝计较。谢茂想和他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辈子,就不希望衣飞石有任何不满不服之处。
他很少和外人解释什么。只有衣飞石,哪怕有一点儿误会,他都要即刻说清楚。
朕是爱你,不是欺负你。
衣飞石反手搂住他,低声道:“我对陛下发脾气了。”
“嗯,声音是有些大。”谢茂笑道。
衣飞石从不仗着皇帝宠爱就张狂,适才也不过是略略高声,喊了一句陛下。
倘若谢茂没有这么郑重其事的解释,衣飞石的反应也不算无礼一一人都脱光了,最亲密激动的时候,把人憋得难受,略微高声又怎么了?
这会儿谢茂还搂着他亲热,衣飞石被顶得微微颤动,低头道:“臣狂妄了。”
谢茂将他腰身搂着往外一抱,二人倏地分开。
衣飞石翻身坐了起来,双膝点地:“陛下……”
“你若这样才是狂妄。”
谢茂指着自己被晾住的阴茎,依然湿漉漉地带着春情与火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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