唆百姓弑父杀妾的案子……”
太后不曾细想,如今被谢茂提醒,她也觉得这事儿不大符合谢范的处事风格。
她翻了翻谢茂带来的黎王奏折,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:“你觉得他是故意不曾认真查华林县的案子?——吴善琏在朝中就有些根基,也不至于让谢范忌惮至此。我儿是否想多了?又或许,这是他混淆视听的计谋?”
“那或许就是儿臣……”谢茂笑了笑,“想多了吧。”
谢茂隐藏情绪的功夫一向极好,太后丝毫没察觉到他笑容中的不祥。
衣飞石却能准确地感觉到皇帝对太后的愤怒。他根本不知道皇帝为何愤怒,也没法解释自己的感觉,就算想提醒太后一句,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从长信宫回来之后,皇帝依然没有露出任何不虞之色,和往常一样看折子,用膳。
趁着秋高气爽,天气不冷不热,皇帝还拉着衣飞石的手,在太极殿背后的小花园转了一圈——衣飞石能感觉到,和自己在一起散步之后,皇帝的怒火消散了一些。
一直到了夜里安寝时,衣飞石才稍微感觉到皇帝的怒火,折腾得有些苦楚。
不过,皇帝也很快就清醒过来了,满含歉意地温存了许久,床上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