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很好的人,你只是不了解他。”
陆晚只点点头。
等陆晚推门进去时,庄恪似乎已经盯着门边看了很久。
他刚苏醒那天,陆晚只是混在一屋子人群里远远和人对视了几眼,就退出去了。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样一个男人,做作的关心与关怀是不真实且多余的,可完全漠视,不理不睬,她也做不出来。
“小陆护士,”庄恪声音微弱,“坐过来,近一些,我没办法大声说话。”
陆晚依言落坐在床边:“那就别说话。”
庄恪被她气笑了,随即浅浅地咳了几声:“你真不是个温柔的女人,起码,在我这里不是。但是我还是很喜欢……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。”
“小陆护士,你很真实,比任何人都真实。”
“我只是太笨了,学不会撒谎而已。”
庄恪看着她:“那就不要学,这样很好,很好。”
在哮喘发作的那一刻,庄恪意外地捕捉到了陆晚眼中的惊慌与担忧——他本以为自己会看到幸灾乐祸,或是如愿以偿。
哪怕知道这些真实反应与爱无关,庄恪依然觉得满足。
说是有事叫她进来,庄恪却没再开口。两人相对无言了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