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了、闲下来的时候才有空回想:自己“嫁”给庄恪也有半年多了,在庄家一直没见着过这么多亲戚,还以为一家人有一家人的规矩,庄恪家的亲朋走得就是不如别家热络,连逢年过节都不需要聚聚的。
如今一看,兴许只是庄恪把这些并没有带着太多善意的人事都给挡了出去,没让陆晚见着。
她正坐在病房外间胡思乱想,庄悯从里间出来:“他让你进去,有话要说。”
陆晚哦了一声起身往房间里走,庄悯侧过一步虚拦住她,低声说:
“陆小姐,我不清楚你们俩平时是怎么相处的,不好多嘴,我也知道你们这样不算正常‘夫妻’,可你一天是他的妻子,就得履行好责任。我听阿姨和保姆说,小恪这段时间心情很差,似乎是和你闹了矛盾……我衷心希望他这次发病,和你的冷漠或者失职没有关系。”
“既然知道我们不是正常夫妻,”陆晚不卑不亢地看向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庄悯,“那就请你不要拿正常夫妻的标准来要求或者多做置喙。他和我,都没完全做到夫妻该做到的那些。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
庄悯苦笑,没了之前的锐意:“我不跟你争。你最近对他好点吧,算我求你了。小恪清醒的时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