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右手掌心的痣。他想到陆瑞年,想到邱棠,想到庄恪,又想到,最不敢想的陆晚,喃喃:
“我也许真的是天煞孤星,害人,害己,孤家寡人一个,生下来命里就带着劫数,注定一辈子得不到安宁。”
“这是我的命。”
*
同一个夜晚。
陆晚九点来钟就从拍卖会上回来了。她提前下车,从院子大门口一路往主楼走,面色如常,心里早已一片兵荒马乱。
她隐隐约约有种猜测,阮佩如今的处境,和庄恪也许有些关系。
只可惜刚才在拍卖会场馆的洗手间里,突然有人进了来,陆晚不得不挂断电话……她该怎么样找机会和阮佩见上一面呢?
瑟瑟寒风吹乱陆晚的头发,她从思绪中抽离,再抬头,发现和之前几次一样,庄恪又在门廊下候着自己。
等人走近些,他问:“怎么一件东西都没带回来?不喜欢吗?”
陆晚裹紧身上的大衣,站定在几步开外,静静地看着他。
两人这种状态持续有一段时间了。隔几天,庄恪就会不情不愿地放陆晚单独出去“放风”,又固执地守在家门口等她回来,然后问她做了些什么,玩了些什么,开不开心,措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