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寸把握得极好,不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。
那天,将自己流过产的事情说出来以后,陆晚还以为,庄恪又会发疯生气……甚至来掐她脖子的。
但他没有。
也许在陆晚看不见的地方,庄恪仍在继续发泄负面的、无处消散的情绪,可他没有将这些再施加于陆晚,维持着平静温和。
陆晚不得不承认,这也算是一种温柔,病态的温柔。
她可以说她不需要,但不代表别人这么做就没有意义。
“我不喜欢钻石,就没买。”
走上前几步,陆晚接过龚叔的手,扶住轮椅往屋里推:“我也不喜欢艺术品,看不懂,怕被人忽悠、当冤大头,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。平时这么出去转转只是想透口气而已。你不必回回都这么等着,我就算想跑,也跑不掉。”
“好,那我再不等了。”庄恪说完咳了几下。他向后伸手,覆盖住陆晚把着扶手的手背。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陆晚已无心计较,她只是有些惊讶,这人手都冻成冰了,皮肤上似乎还出了层冷汗。
她皱眉:“降温了,你最好不要在室外多待,容易犯病。”
就像为了印证她说的话,庄恪一个“好”字还没说出口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