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阮佩的手腕,把人往门外带:“先走,有话车上说。”
阮佩不动:“去哪儿?”
“帝都,见陆晚。”
“不行,我不能去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——”阮佩本就谨小慎微惯了,这半年的颠沛流离更是将她这点特质无限放大。她仍旧不信任景念北,更不想和他说庄恪的事。只好扯了个谎,“我得先去找院长请个假。”
景念北轻蔑一笑:“你还真舍不得这地儿了?天天跟要死的人打交道,不嫌晦气?”说罢,他嫌弃地甩开阮佩的腕子。
景念北早来了,当然知道,她刚还用这双手送走了一个病小孩儿。
“这是我的工作!哪怕不理解,也请你放尊重点!”阮佩鼓起勇气反驳,显然真生气了。
她在监狱里瘦了十斤不止,出来后也没机会好好休养,还每日提心吊胆,寝食难安,如今,阮佩一米六出头的身高,只剩下八十来斤体重,风一吹就能倒似的。
偏偏,就是这个弱柳扶风蜡黄干瘪的女人,正对着景念北发火。
“工作?”景念北眉毛上扬,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除了当护士,你有过正经工作吗?”
负责寻找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