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作风很是大胆。在长辈耳濡目染之下,她们非常善交际且会做人,也许心底还是瞧不起陆晚,面上却半点不显,亲亲热热地,拉着她边打牌边聊天。
聊天内容来来去去也就是些豪门秘辛与大户人家里的琐碎:谁被男模骗了上亿,哭着求老公和老爸擦屁股;谁的老公给买了个限量版包包当礼物,结果家里已经有了个同色,便随手拿去打发美甲师;谁的三儿不识好歹电话打到家里,第二天就被大房派人泼了一门的油漆;谁的孩子为了不迟到,把直升机开到了国际学校的操场上,浮夸又好笑……和村口农妇们的谈资比起来,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另一种一地鸡毛罢了。
直到最年轻张扬的那个碰了张牌,眼波流转、语调暧昧地低声说:
“你们知道开元的小祁总吧?”
其他几人附和着,都说这种能人帅哥必须知道。陆晚心尖上过电,握着牌的指尖开始出汗。
“我前几天陪老公去跟他吃了顿饭。哎,你们说说,都是三十来岁的男人,怎么人家看起来又精神又帅,衬衫撑得有型有款的,我们家那个就胖成猪了呢?再好的衣服也穿不出来,满肚肥油,倒胃口。”
年轻太太嘴一嘟,显然对自家丈夫的外形管理很不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