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往常,不欢而散。
生活苦闷,陆晚下意识地把自己的生活排得很满,机械地忙碌着。她每天早起,吃清淡食物,很少说话,也不怎么笑了;随着天气渐凉,庄恪派人给陆晚的衣橱里新添了不少衣饰,她固执地只穿黑白,毛衫也全是中领高领;女人将长发束起,细细的脖子被绵软的织物裹着,修长,挺直,倔强,风光尽掩;她不戴首饰,只在胸前挂一枚玉佛,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年轻女孩儿该有的生命力,像一个苦行中的修女。
白天时间好打发,夜晚才最是难熬。
为了抵抗如水般蔓延的空荡与寂寥感,也顺便防止庄恪游魂似的私闯,陆晚开始捡起课本,夜夜温书到凌晨,想将被吊销的护士执照给考回来。
九月上旬某天,陆晚被庄恪带去了一个生意伙伴家做客。他同男主人谈事情,陆晚则被热情的女主人拉上了牌桌。
和祁陆阳在一起的时候,陆晚也有社交,对象却不是什么正经太太一类的人,在圈子里也远没混到让人脸熟的地步,很多人并不知道她的过往,只晓得,她是个普通护士,因为照顾庄恪得了青睐,飞上枝头变凤凰。
今天这桌女客虽然全是已婚,年纪却不大,除了陆晚各个是名门之女,留过学,行